古村大会 | 首届古村大会今日开幕
古村大会 | 首届古村大会今日开幕
作者:[]
来源:[]
发布时间:[2015-11-21 21:29:34]
首届中国古村大会今日在乌镇开幕,主题为“保护与活化”,来自五湖四海的学术圈、文化圈、公益圈大咖齐聚乌镇,打造一个超部门、多学科、跨行业的开放性交流平台,为中国传统村落的保护与活化探索新的发展之路。《灵犀》杂志将在今明两天进行全程报道,从主题演讲到每个分论坛,我们带你直击现场,听一听大咖们精彩的理念分享和思想碰撞!
面对传统村落快速灭失的现状,北京大学旅游研究与规划中心主任吴必虎教授提到,现代化的社会趋势是不可逆的,“一刀切”的土地政策和传统的文物保护法规已经不再适应当下的形势,被动、排他的保护已经“out”了,活化和保护不仅不对立,而且可以是一体的,他建议,完善相关的制度,官方保持一个开放的心态,用古村旅游带动乡建、乡创、产业发展,是更积极的保护形势。作为旅游界的另一位大咖,中山大学旅游学院的保继刚院长认为产权不明晰造成了当下政府、社区、公司之间的利益冲突愈发严重,在生活空间变成旅游空间时,“旅游吸引物权”成为衡量古村旅游吸引价值的关键,他通过自己家乡傣族园的故事,希望“吸引物权”这一概念的提出可以让政府、公司、村民走向共同得益的共赢局面。香港大学建筑系主任王维仁教授眼中,每一个古村都在讲述自己的故事:风水、儒教、亲情、祖先、落叶归根……无论宏大与否,每个村子都承载着叙事和教化的功能,他在香港新界菜园村、观塘展览亭和浙江松阳平田村、界首村进行设计,尊重村落的原意,尊重每家自己的特点,并且通过公共空间的设计与打造,让古老的村落在今天可以讲述新的故事。作为乌镇旅游股份有限公司的总裁,陈向宏在商业上无疑是成功的,他打造的最出名的两个古村旅游产品古水北镇和乌镇一年的净收入是4个亿和6个亿。然而他明白一件事,不是每个村庄都可以进行资本密集型开发,于是他选择了一个所谓资源最不好的村子——长江村,进行一次公益的实践。16年古镇开发的经验做公益,他笑着说自己不再谈赚钱,而是期望是用行动解决乡村问题。作为云南农村的孩子,朱胜萱在莫干山做出了名,这不仅在于他创建了著名的清境原舍,发掘了当地村落的价值和活力,同时他在莫干山和众多当地的民宿一起建立了“宿盟”,变成一个气场相投、共同探索的小江湖。但他说:“民宿和旅游解救不了村庄。”为了拯救仅存的5个保存着世界遗产哈尼族蘑菇房的村落,他发起“红米计划”,帮助云南美丽的梯田上种植的传统红米走向市场,他希望游客们不再是拍拍照片就离开,而是用物产记住遗产,帮助村民继续耕种先人的稻种,让梯田活下去。“我做的不是项目。”渠岩在开场就说明了自己的立场,他是一名职业的当代艺术家,8年乡建不是以改造建筑为目的,而是重新思考一个问题:乡村谁才是主体?他在许村的探索中,艺术家、村民、村委会、农家乐协会、当代的乡绅一起构成了多主体,把乡村当作自己的家园去解决问题。在他眼中,乡村已经成为仅存的文化灰烬,艺术家的介入是和村民一起找回传统、找回信仰,重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怀着自己的别墅梦,建筑师出身的聂剑平立志打造一个落地的顶级别墅品牌,他创立的“墅家”品牌两个项目选在了丽江和婺源这两个著名的古村之中,但他对当地传统民居的态度是尊重和崇敬:寻找当地的匠人操作,不能破坏建筑格局,同时要适应现代人居住。他不爱谈情怀,更多地谈情趣,也给火爆的民宿业一条成功的“秘方”:“不管来与不来,我都在这里,不管你是否喜欢,这都是我的生活,把它作为经营民宿的座右铭吧!”虽然隔着一条海峡,但是台湾和内地的乡村面临极为相同的困境:年轻人流失,整体规划缺乏,传承机制出现问题,村民的自信心和主体性缺失……不对等的城乡关系也出现在台湾,而作为美浓人,这座乡村的凋敝和顽强让张正扬深受震动。作为旗美社区大学主任,“社区自主运动”成为美浓的新尝试,而“黄蝶祭”等新的发展形式让这座村庄开始吸引更多年轻人,他期待农村的价值可以真正获得整体的评估和对待。作为来自台湾国立暨南大学的教授,郑健雄认为,古村活化中政府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金门国家公园以国家的名义进行改造,而马祖当地政府提供给原住民修缮补助,让古村保护有政府的力量保驾护航。而在政府的支持下,台湾民宿的合法化进程也大大推进,为民宿业的繁荣提供了强大的支持。乡村的建筑、居民、文化,都需要我们的呵护。作为中国旅游智库委员,于冲以山东为例,在省政府和旅游部门投入了巨大的财力人力之后,山东旅游打造了十大文化品牌,而滨州市也已经成功申办了第二届古村大会,用政府的重视带动了一省古村旅游的发展。
作为河南省新县的县长,西河村成为最具知名度的新县旅游项目。吕旅相信,古村保护是未来新型城镇化的主要发展方向,古风古韵要和现代结合。他呼吁,古村保护要人才回归、资本回归,让年轻人回到乡村,让投资人回到乡村。“政府靠不住。” 作为陕西礼泉县袁家村党总支书记,郭占武语出惊人,却鲜明地表达了一件事:虽然从县级干部到国家领导都希望农村能发展好,但是农民的事情必须要农民做。他作为一位“农民专家”,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村子带领村民全民皆兵,村子所有的规划、建设、装修全都是自己做,村干部通过入股的方式带领大家共同致富,产业合作,让村民心里都平衡,先让农民挣钱再谈教育,用产业调整农民思想,用村发展村。然而,他坦承现在也感觉到袁家村已经达到了村民能力的极限,他希望能找到其他领域的专家共同探索出今后的路。 (转自灵犀CONSONANCE”公众号)